深夜的大本营依旧是处处笙歌,热闹非凡。海盗们在疯狂的找乐子,挥金如土的享受。整个上川岛的产业都是靳百川的。海盗们最终还是会把银子还给靳百川。这一来一回,却成了靳百川和海盗们最深的羁绊。
当然,就算靳百川想要一手遮天,很多事,他还是做不到的。比如,春丽院?
靳百川是出了名的不近女色,也不让生人靠近,更不屑染指女人牺牲自己换来的银子,他骄傲,觉得那种银子不干净,根本不碰这块的生意。但是,也不介意自己的手下去捧姑娘们的场子。或许,就是因为靳百川这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放纵,春丽院的生意才会特别的好。
老十萧飞鸿此时坐在春丽院最奢华的包间里,享受上川岛上最美味的食物,抱着上川岛上最漂亮的女人,但是他并不能感受到快乐,反而非常烦躁。
“下去!”萧飞鸿厌倦了这种投怀送抱的举动,窗口对着向靳百川的大本营,那个最高最明亮的房间就是靳百川的,他为什么可以那么快乐?
“靳百川,我好嫉妒你。”萧飞鸿说。
靳百川喝了星星草配了一壶酒,感觉醉意上头,不胜酒力。
“这酒,是我们自己的吗?怎么这么上头?”靳百川问。
大家喝了一点事儿没有。
“你喝了星星草,消化不了酒力。”洛影踪给靳百川科普。
靳百川感觉自己眼睛都睁不开了:“我不行了,需要好好睡一觉。你们吃着,我先告辞了。”
洛影踪起身:“我送你?”
“不用!”沅江博和梅若君拉了洛影踪:“他那么大的人,在自己的地盘上能出什么事儿?让他自己回去,我们继续吃我们的。”
靳百川走出房间,吹了一点冷风,感觉醉的越发厉害了。走路的时候,脚底就像踩着软软沙滩,很难保持平衡,眼前越来越不聚焦,连忙扶住了围楼的柱子,依靠在柱子上喘口气。
好困,快要熬不住了。
靳百川看到故里的房间里灯亮着,想去敲门,手都抬起来了又放了下去。
说什么好呢?靳百川发现自己有点怂,而且怂的不是一点点。
“醉酒醉的连自己房间都找不到了吗?”斐然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靳百川的身后,语气中带着怨气,似乎靳百川就是为了看故里似的。
故里从房门的影子里看到靳百川高挑挺拔的身躯,斐然走近他,在影子里看就像是亲在一起。故里熄灭了蜡烛,静静的看着他们,听着他们。
“我……”靳百川醉酒脑子秀逗这会儿什么鬼话都说不出来“我只是想跟大当家谈论一下公事,听听她的意见。”靳百川保持着最后的理智。
斐然才不会听靳百川的鬼话。
“靳哥哥,大当家睡了,有什么话明天再说呗?”
靳百川看故里房间的灯熄了,只要作罢。
斐然伸手想扶着靳百川,被靳百川礼貌推开了。斐然没有武功,靳百川甩开的时候有点用力,斐然委屈的看着他,让靳百川十分抱歉。
“我累了,别跟着。”
斐然还是跟着靳百川,直到他回到自己的房间。靳百川把斐然关在了外面,斐然坐在他门口的台阶上,抱着手臂,看着靳百川的房间,直到熄灯。
靳哥哥,变了。
斐然越想越委屈,难道靳百川从未喜欢过她?斐然不懂,端木故里到底哪里好了?长得寡淡,身材比自己好不到哪儿去,会武功了不起啊?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,看着让人好生讨厌。为啥靳百川那么欣赏?为了她,靳百川被僧帽水母蜇了都能忍着,也不见端木故里对他多好。
男人是不是都这么贱?对他越好,他越嫌弃。
反倒是对他冷淡,他倒是稀罕的很?
“端木故里,都怪你,靳哥哥才对我这么冷淡的。”斐然气不打一处来。
故里又一次被同样的噩梦吓醒,靳百川的血染红海水,她咋么都抓不住他......故里感觉自己全身都是冷汗,这是预示着什么吗?
故里看了看时辰,靳百川要喝药了,她连忙梳洗,顾不得打扮就去给靳百川熬药。斐然觉得自己已经很早了,走到门口,发现故里已经在了,气的跺脚。
故里把药倒进碗里,斐然摁住托盘,丢给故里一锭银子。
“我去送,银子归你。”
故里穷的叮当响,有银子当然要银子,就把送药的差事让给了斐然。
靳百川看到斐然送药,有点失望,瞥了药碗一眼:“你熬的?”
斐然理所应当的点点头。
靳百川冷笑:“我可不敢喝。”
“靳哥哥,你还怕我害你吗?”斐然问。
靳百川说:“我怕啊!这个方子里星星草的方法格外讲究,若是把握不好,我只有等死的份儿。你懂怎么放星星草吗?”
斐然不懂:“好好好,我骗你了,这个药,是你的大当家熬的。行了吧?”
靳百川放心的拿起药碗,将里面的药尽数喝了下去。
“呿!她熬的你就喝?就不怕她放的星星草不讲究毒死你?”斐然很生气。
靳百川不想解释,把斐然轰了出去,他要换药了。
斐然站在屏风后面抱怨:“你为什么那么认可她?她对你好吗?”
“不好。”靳百川说的是实话。
端木故里对他可不好,敢吼他,骂他,甚至揍他,把他送出去的东西丢掉,简直糟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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