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轩根本不明白自己的身体发生了什么异变,就好像某天一觉醒来,屋里多了个娟娟二八的佳人一样。
而且,对着一幅画说话看上去真的很诡异。
姜玹语气悠悠:“你难道不知道真气么?”
秦轩闻言,又好奇的问道:“什么真气?你说气功大师?”
姜玹连连叹奇:“这就奇怪了,你连真气都不知道,怎么进入先天之境的?先天之境是凡夫的武修路子,须以真气打通任督二脉形成大周天……”
“停停停!”秦轩赶快打断,道:“快别念经了!跟我说说真气有什么用?”
“这简单,你试着将体内的真气凝聚到四肢试试呗。”
秦轩闻言,试着沟通了一下体内的真气,感觉到一股热流,从小腹处流窜而出,将之凝聚到腿上,他恍惚感觉腿上的肌肉增大了一圈,充满了力量。
但因为初次尝试,这股真气一不小心便从腿上释放而出,结果他下意识的一跳,“砰”的一声脑袋撞进了天花板里......
“卧槽。”秦轩两腿乱蹬,双手向天花板一推,又一屁股坐到了地上,不少石头碎块和灰尘砸在他身上,显得无比凄惨。
“啊……”秦轩又发出一声惨叫:“这是什么恐怖的帕瓦!”
突然的首尾遇袭让秦轩感到惊喜,又苦不堪言。
“小伙子——”院子外不合时宜地传来一个老伯的声音。
“吱呀——”
门被推开,一个脸色灰黑的老伯背着把锄头站在门外。
“哎呀,小伙子,你坐在地上干嘛,快点起来。”
老伯看到秦轩坐在地上连忙把锄头放在一边将秦轩扶了起来,还将秦轩的屁股拍了几下,将裤子上的灰尘给拍掉了。
“老伯,你是......”
秦轩稍稍打量了一眼眼前的老伯,猜测他应该是姜玹口中昨天将他背过来的张伯。但不确定,于是开口询问。
“我是村里一个锄地的农户,姓张,你叫我张伯就行。”张伯说着:“昨天我看你从天上掉下来,就掉在我那田旁边,可把我吓了一跳,我赶快跑过来看看你是否还活着,结果发现还有一口气,我就寻思不能让你一个活人躺在那儿,所以就将你背到这间空院子来了。”
“实在谢谢张伯!”
秦轩马上感谢张伯:“张伯年纪这么大了,怎么还要亲自下田锄地呢?家里的后生呢?”
“唉,别提了,家里那瓜娃子到城里去了,很少回来看我这老头子了。”
张伯提到了难过的事情,脸色有些黯淡:“小伙子,还没问你呢。你是从哪儿来的,怎么昨天从天上掉下来,你姓什么叫什么,家里人呢?”
张伯妙语连珠,一下问了秦轩好几个问题。
秦轩也不知怎么解释,只得先道:“我叫秦轩,气宇轩昂的轩。”
“秦小子?”张伯疑惑道:“你为啥从天上掉下来?”
“我也不记得了,脑子摔得不太清醒,休息几天应该就能想起来了吧。”秦轩实在不知该怎么解释“穿越”这件事,只得撒谎了。
“对对,瞧我这脑瓜儿,一个人从天上那么高掉下来,竟然只是把脑袋摔坏了,这真是大难不死,必有……必有那啥来着。”张伯抓着脑袋。
秦轩有些尴尬,张老伯看他没什么大碍,一边扛起锄头往外走,一边说道:“行,秦小子,那张伯我就不叨扰了,你在这好生休息几天吧,这间空屋没人住的。我干活去了。”
“好,麻烦张伯担心了。”秦轩点点头,看了看院子外,真的是个村庄,周围布满农田和菜地。
见惯了车水马龙,一下看到农村,秦轩来了兴趣,招呼也没跟姜玹打就走出了院子,四处闲逛。
“这新鲜的空气,真是一个润人心肺啊,这就是没有工业革命污染的世界吗?真是纯天然啊!”秦轩一边呼吸着新鲜空气,一边感慨着。
闲逛少许,直到日上三竿。
炎炎烈日,此时正是秋季,是收获的时节。田地里的老伯挥汗如雨,收割农作物。阡陌小路上的青年则背着袋袋粮食,运往家里。
秦轩见了,好心的走到粮食堆成的小山旁,蹲下身来,准备帮忙。
“年轻人,一边去,别挡着道。”一个壮汉扛着两袋粮食,嫌弃地看着秦轩,驱赶道:“你这二两肉就不要来添乱了,在家歇着就行。”
“你说什么!你瞧不起谁呢?”
秦轩听到这话,全身气血忍不住翻滚起来,真气在体内到处翻滚,冲击着每一处奇经八脉。
“怎么,说两句还说不得?”壮汉歪着脑袋,笑了一声。
周围有老伯看不下,“哎,秦小子,没事就到处转悠转悠,老张说你刚从天上掉下来……”
“睁大眼睛给我看好了。” 秦轩没有理会周围人的不屑,拍拍手,一弯腰,抓住两袋粮食的一角,如元帅调兵遣将般沟通体内的真气,灌注在手臂上。
顿时,秦轩觉得两袋粮食轻若无物,他不禁自信地轻哼一声,站了个马步,气沉丹田,一发力,轻轻松松把两袋粮食抛起,稳当当地落在他肩上。
接着伸脚一勾,又勾起几袋粮食飞到天上,手臂稳稳地挽住。
壮汉眼神放光:“好小子,是我看走眼了,力气还不小!”
这一套行云流水的动作,惊艳到不少人。
“喔,秦小子力气不小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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